【摘要】
肝细胞癌(hepatocellularcarcinoma,HCC)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恶性肿瘤之一,其发病率和死亡率一直是人们关注的焦点。基于对HCC血清学诊断的深入回顾,除AFP外,还有其他生物标志物:晶状体库蚊凝集素反应性AFP(AFP-L3)、des-羧基凝血酶原(DCP)、酪氨酸激酶Ig和Epract生长因子(EGF)同源结构域2(TIE2)-表达单核细胞(TEMs)、Glypcan-3(GPC3)、高尔基蛋白73(GP73),白细胞介素-6(IL-6)和鳞状细胞癌抗原(SCCA)被认为是早期检测HCC的生物标志物。肝细胞癌的诊断主要基于无创性的标准成像方法,如超声(US)、动态多相多排螺旋CT(MDCT)和磁共振成像(MRI)。一些专家主张用钆-二乙基三胺-五乙酸(Gd-EOB-DTPA)磁共振成像(MRI)和造影剂增强超声(US),这些均为有潜力的成像诊断方案。近年来,随着组织标记技术的发展,许多切割边缘技术已经被应用于肝癌的早期诊断,这些技术包括全基因组DNA微阵列、qRT-PCR、蛋白质组学和免疫组化研究。然而,只有不到一半的肝细胞癌患者在最初诊断时可以通过局部消融、手术切除或肝移植等治疗方法进行早期治疗。经动脉化疗栓塞术(TACE)被认为是中期肝癌姑息治疗的标准。最近使用药物洗脱珠和使用钇-90的放射性栓塞的创新程序可能在肝癌治疗中显示出有益的效果。在过去的几年里,一些分子靶向药物已经在晚期肝癌的临床试验中接受评估。索拉非尼是目前唯一被批准的肝癌的全身治疗方法。它已被批准用于治疗无症状的,肝功能保存良好的HCC患者,而对于外科切除或肝移植的患者来说并不是潜在的治疗方法。在美国、欧洲,尤其是日本,与丙型肝炎病毒(HCV)相关的肝癌占大多数,而在亚太地区,乙型肝炎病毒(HBV)可能在HCC的发展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。虽然目前还没有针对HCV的疫苗,但HBV疫苗已被公认为HBV相关HCC的最佳一级预防方法,但对于已经感染HBV或HCV的患者,抗病毒治疗的二级预防仍然是一种合理的策略。除HBV和HCV外,还应注意其他相关的HCC危险因素,包括肥胖和糖尿病引起的非酒精性脂肪肝、大量饮酒和长期接触黄曲霉毒素等。有趣的是,咖啡和维生素K2已经被证明有抵抗肝癌的作用。对于肝细胞癌切除术后复发的三级预防,抗病毒治疗已被证明是一种合理的策略。
【出处】 PubMed